2006/04/04

寄不出的回應

不訝異自己的漠然與冷淡,只能歸疚於青春的無知,與未識扼腕懊悔想珍惜的心情。那封信的的確確地看到了,卻也算得上結結實實地被甩了一記響亮的耳光。

『為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…為什麼要這麼地自以為是…為什麼為什麼……』猶記得電話那頭是在醫院外頭的公共電話講的,事後針對這個對話的描述,還被側聽到單方對話的其他人,解讀成『如情侶吵架』等級的內容感到好笑不已。

是啊,若不是這樣的相似相近彼此熟識,又怎能在那個當下耐得住性子聽完全部的過程?又在這中間的找出相對應不同的邏輯脈絡?分析解釋,再讓對方釋懷?講些什麼,已經忘記了,那段匆忙又沒有閒暇停留回顧的階段,不論是跌跌撞撞,也就這麼度過。強迫不記得硬是按下的委曲心情,強迫不記得當下千般不願的念頭;只要保持『沒有不快樂』就好,當自己是沒有退路的過河卒子般地繼續下去。

分岐點就在每個決定的瞬間,讓狐貍迷了路,沒人知道狐貍是進到了森林、誤闖沙漠忍受乾涸,還是就在那一片麥田裡睡著了。

只不過,究竟誰是誰的狐貍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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